简介:曲砚说昨天晚上裴然坐在床上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由震惊转为诧异由诧异转为平静最后睨着曲砚漆黑柔软的发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唐依山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没有被人骗的晕头转向说话间指尖微动已经把最上面那个人删了别—她松开沈嘉摸了一下眼泪说对不起这句对不起有对自己忽然掉眼泪的抱歉更多的是对沈嘉没办法尽到母亲责任的道歉三个字涵盖了太多复杂的情绪